“嫁给大13岁老男人,不为难吧”直到我将视频公布,众人皆面色铁青
发布时间:2025-08-01 18:45 浏览量:1
父亲背弃了家庭,母亲又在一场飞来横祸中成了植物人,孤苦无依的林婉瑜被母亲的好友叶夫人收留,自此便寄居在了叶家屋檐之下。
光阴荏苒,一晃便是十年光阴流逝。
叶夫人猝不及防地被诊断出身患绝症。病榻之上,她向林婉瑜提出要求——通过商业联姻,远嫁异国。
然而就在前一晚,林婉瑜还与叶家少爷叶淮远亲密缠绵,抵死纠缠。
他的掌心滚烫灼人,在她玲珑的曲线上肆意游走,细细描摹着每一寸柔嫩的肌肤。那场激烈到失控的情事,竟连用了五个防护用品才堪堪结束。
“婉瑜,虽说对方比你年长十三岁,可三十九岁,也算不得老迈吧?”
叶夫人尖利的嗓音,如同一桶彻骨的冰水,瞬间将林婉瑜从昨夜那疯狂又旖旎的迷梦中狠狠拽回冰冷的现实。
“叶姨,我……”
要她远渡重洋,嫁给一个比自己年长一轮的陌生男人,林婉瑜心中满是抗拒与不情愿。
她张口欲要回绝,可话到了唇边,却似有千斤巨石压着,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。
这寄人篱下的十年间,她高昂的学费、母亲维系生命的巨额医药费、还有外婆疗养院的开销……哪一笔不是叶家慷慨解囊?
叶家为她们祖孙三人垫付的,少说也有数百万巨款。
而她,不过才踏入社会工作一年光景,根本无力偿还这天文数字般的恩情债。这份沉甸甸的、如山岳般压在心头的恩惠,让她无法对叶夫人的任何要求说出半个“不”字。
叶夫人紧接着又抛出一句:“你淮远哥也快成家了,正好咱们家能双喜临门。”
林婉瑜惊愕地瞪大了双眼,失声问道:“淮远哥要结婚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他都要步入婚姻殿堂了,那昨夜他被药性所困时,为何不去寻他的未婚妻?反而……
思及此,林婉瑜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骤然缩紧,传来阵阵尖锐的抽痛。
叶夫人眯起眼睛,目光锐利如刀锋,在她脸上逡巡:“一个月前就定下了,淮远没跟你提过?”
她话锋一转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筹谋:“你也清楚,叶家如今正走下坡路。和谢家联姻,再借助国外的力量,才能帮咱们家渡过眼前的难关。”
叶夫人轻轻执起林婉瑜冰凉的手,拍了拍,声音刻意放得柔和:“婉瑜,我一直是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。”
“对方在国外是声名显赫的大慈善家,你嫁过去,绝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末了,她仿佛不经意地又添了一句,却字字如钉:“对了,你要嫁去国外这件事,暂时先别告诉淮远。”
这话里藏着的弦外之音,林婉瑜岂会听不出来?
叶夫人早已疑心她与叶淮远之间关系匪浅。这是要在叶淮远大婚前,彻底将她这个潜在的“隐患”从他身边清除干净。
林婉瑜嘴唇微动,正欲开口,叶淮远的身影已踏入厅内。
他简短地与叶夫人交谈了几句婚礼筹备的琐事,目光掠过林婉瑜时,没有丝毫停顿,淡漠得如同掠过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。
然而,在他转身离开之际,却对林婉瑜丢下一句:“跟我出来。”
十分钟后,两人坐进了叶淮远那辆线条冷硬的豪车。
“药,吃了吗?”
叶淮远毫无温度的询问,如同淬了冰的利刃,瞬间将林婉瑜心底那最后一丝残存的、卑微的念想彻底碾碎成齑粉。
“吃了。”
林婉瑜垂落眼睫,声音低若蚊呐。
她心知肚明,他要结婚了,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,更不可能容忍私生子的存在。
“嗯。”
叶淮远的回应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,随手将一个文件袋抛给她。
林婉瑜抽出文件一看,指尖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——那是一份市中心顶级地段豪华别墅的过户协议。
他语气疏离:“拿着,偶尔可以接你外婆出来小住。”
林婉瑜死死攥紧那份协议,纸张锐利的边缘几乎要嵌入她柔嫩的掌心,留下深刻的印记。
她不得不承认,对于这个喊了十年“哥哥”的叶淮远,她确实滋生了不该有的情愫。
可两人身份地位悬殊,云泥之别,她始终谨小慎微地守着那条无形的界限,不敢越雷池半步。
唯独昨夜,在药力的驱使和他强势的进攻下,她溃不成军,彻底放纵沉沦。
如今看来,那不过是一场她自导自演的、可笑的一厢情愿。
在他眼中,她或许真的只是一个临时用来纾解欲望的工具,用完即弃。
叶淮远又递过来一个小巧的药盒,语气依旧平淡无波:“看你刚才走路姿势别扭……昨天弄伤了?”
这盒药让林婉瑜的耳根瞬间红得滴血,仿佛被烈火灼烧。
她从未想过,那个平日里清冷矜贵、如高山白雪般遥不可及的叶淮远,在情欲翻涌时会化身为一匹充满原始野性的狼。
他那近乎蛮横的力道和不知疲倦的索取,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。即使她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,也足以判断他是男人中的极品。
她带着一丝赌气的羞恼接过药,低声道:“你也需要擦点吧。”
昨夜第五次时,她实在承受不住他狂风暴雨般的侵占,情急之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留下了斑斑齿痕……
叶淮远忽然倾身靠近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,那双深邃的黑眸如同幽潭,带着几分探究与撩拨:“你……”
咚咚!车窗玻璃突然被人叩响。
车窗缓缓降下,露出一张温婉清秀的面容。车外的女人笑盈盈道:“淮远,等很久了吗?”她目光扫到副驾的林婉瑜,微微一愣,随即露出得体的笑容:“这位是……淮远的妹妹婉瑜吧?你好,我是谢可糖。”
谢可糖?这就是叶淮远即将迎娶的未婚妻?
十分钟后,林婉瑜独自一人踟蹰在萧瑟的街头。秋风卷起枯叶,寒意刺骨,吹透她单薄的衣衫,仿佛连心也被这无情的冷风冻得麻木僵硬。
而叶淮远,正陪着谢可糖,重新上楼去探望叶夫人。
她这个多余的存在,自然该识趣地退场。
林婉瑜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叶夫人发来的信息。
信息里说,联系上了国外顶级的医疗专家,对方仔细研究了她母亲的病历后,表示……或许有一线生机。
只要她点头应下婚事,便可立刻安排救治。
这交换条件,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,没有丝毫遮掩。
林婉瑜一直都知道,叶夫人表面上对她关怀备至,嘘寒问暖,实则心底对她充满了厌弃。明明叶夫人总说与她母亲是情深义重的闺中密友,这才愿意慷慨解囊,负担她们祖孙三人的一切。
“算了,或许叶夫人当初只是想彰显自己的富贵与仁慈,无论如何,得到实惠的是我们。”林婉瑜唇角扯出一个苦涩至极的自嘲弧度。
正好,叶淮远也要成婚了。所有脱轨的一切,都该被强行扳回原有的轨道。
那份不该萌生的妄念,必须由她自己亲手,彻底扼杀。
泪水无声地滑落,林婉瑜颤抖着手指,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敲下回复,同意了叶夫人的条件。
但她恳求叶夫人,给她一个月的时间,让她处理好手头的工作和学业上的未尽事宜,再远走他乡。
消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响起,仿佛也同时宣告着,她亲手将自己,卖给了这残酷而冰冷的命运罗盘。
第2章
回到叶宅时,夜色早已浓稠如墨,将天地万物严严实实地裹挟在深沉的黑暗之中。
林婉瑜久久伫立于那幢她已栖息十载的别墅门前,只觉此地既熟悉又陌生,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息,恍若一座无形却寒气逼人的囚笼。
她步入房间,不发一言地开始拾掇自己的物件,动作间仿佛在梳理这十年光阴里散落的点滴记忆。
晚间十点,房门被轻轻叩响。
林婉瑜拉开房门,万万没料到门外站着的竟是叶淮远。
他全然无视她脸上的错愕与惊惶,手臂一伸,径直将她拽进怀里,随即猛地将她抵压在冰冷的门板上,狠狠地覆上了她的唇。
林婉瑜的脑海刹那陷入一片空白。浓烈的酒气与他身上清冽如雪的松木气息交织缠绕,形成一种矛盾至极又令人窒息的味道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她奋力挣扎,双手抵住他坚实如铁的胸膛,企图挣脱这禁锢。
“淮远哥,你放开我!”
他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将她一只手腕反剪至身后,另一只大手则牢牢扣住她的后颈,霸道地吮吸、啃噬着她的唇瓣。
这绝非柔情蜜意的亲吻,更像是一种暴戾的惩处,让林婉瑜倍感屈辱。
他即将步入婚姻殿堂,成为他人的新郎,此刻却闯入她的房间,对她做出这等行径。
他究竟将她视为何物?
“你放开!”
林婉瑜奋力扭开头颅,终于挣脱了他的唇舌,胸口剧烈地起伏,如同受惊的小鹿,喘息不定。
“淮远哥,你要结婚了,我们不能这样!”
叶淮远的呼吸亦有些急促,那双幽邃如寒潭的黑眸,在昏昧的灯光下,仿佛囚禁着一头失控的猛兽,充斥着浓烈的欲望与疯狂。
“吃醋了?”
他根本不给林婉瑜回应的空隙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放倒在床上。
林婉瑜眼睁睁看着他烦躁地用力一扯,那具成熟健硕、线条分明的男性躯体便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,散发着极具侵略性的、浓郁的雄性气息。
她惊愕地睁大双眼,还未及从那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中回神,自己身上的衣物便已被他粗暴地剥除殆尽。
看着叶淮远俯身靠近,林婉瑜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,下意识地尖声抗拒:“不要!”
下身骤然感受到男人高挺鼻梁的触感,她脑中“嗡”的一声巨响,仿佛有什么轰然炸裂。
男人竟还用唇齿叼住那处娇嫩的肌肤反复研磨,如同在品尝世间至臻的美味。
她紧咬着下唇,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声音:“淮远哥…哥哥…不要……”
叶淮远这是在…讨好她?抑或只是情欲的调弄?
他为何要对她行此不堪之事?
他难道忘却了自己即将成为他人丈夫的身份吗?
思及此,林婉瑜的眼角难以自控地滑下冰凉的泪滴……
“别胡思乱想……”
林婉瑜懵懂恍惚地望着他,视线从男人冷白色脖颈间性感的喉结,滑过那优越高挺、沾染着不明水渍的鼻梁。
她只觉整个喉咙干涩发紧。面对叶淮远这般随意一瞥便能令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,她无法如圣徒般保持心如止水。
......
翌日清晨,林婉瑜从昏沉中苏醒,昨夜的疯狂与旖旎如同无声的默片,在她脑海中一幕幕清晰地重映。
沙发、落地窗前、浴室里……
垃圾桶内散落着至少七八只用过的橡胶套,无声地昭示着昨夜的激烈与放纵。
叶淮远简直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疯犬,害得她连梦中都在被恶犬追赶。
胃里饿得阵阵翻搅,林婉瑜挣扎着起身下楼,想去寻些吃食。
客厅里,叶夫人正与谢可糖并肩而坐,轻啜花茶,谈笑风生,那亲昵融洽的氛围,宛如一对真正的母女。
昨日还在医院静养的叶夫人,竟已归家?她是何时回来的?
林婉瑜僵立在楼梯口,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,恐惧与不安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。
昨夜,叶淮远甚至将她压在阳台栏杆上好一阵子,动静想必不小。
叶夫人…她是否已然察觉?
第3章
“婉瑜,起身了?过来这边坐。”
叶夫人瞥见林婉瑜,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,却仍抬手招呼她。
谢可糖也盈盈起身,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:“婉瑜妹妹,我和阿姨正替你参谋,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能与你匹配呢。”
此言一出,林婉瑜的脸色霎时褪尽血色,苍白如纸。
她双腿一软,险些栽倒在地,腰间及时被一只手臂稳稳托住,助她站稳。
是叶淮远。
他身着舒适的家居服,敛去了几分商场上惯有的凌厉锋芒,显出几分闲适从容。
“哥……”
叶淮远未待她说完,便已径直越过她,步下楼梯。
“在聊什么,这般开心?”
谢可糖立刻迎上前,亲昵地挽住他的臂弯,仰首道:“在给婉瑜妹妹物色如意郎君呢。”
叶淮远侧过头,锐利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林婉瑜身上。
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,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。
然而,叶淮远接下来的话,瞬间将她打入万丈冰窟。
“婉瑜也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。我也留意过,周京墨这人选,倒是颇为合适。”
谢可糖愕然,脱口而出:“周京墨?”
林婉瑜也难以置信地望向叶淮远。
周京墨在圈内是出了名的浪荡子,女友如走马灯般更换。
更有不堪的传言,说他身染隐疾,床笫间的癖好令人发指——
谢可糖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目光里带着一丝怜悯,投向摇摇欲坠的林婉瑜。
是啊,林婉瑜不过是暂居叶家,连养女的名分都够不上。
周京墨再烂再不堪,他背后的周家势力却不容小觑。
若有周家助力,叶家眼下这关……
叶夫人脸上并无讶异之色:“周家的小儿子?听闻也是个能干的。淮远,改天约来让我瞧瞧,若合适的话……”
她目光扫过林婉瑜:“女孩子的好年华就这几年,早些定下终身才是正理。趁我身子骨还硬朗,也好早些将你和可糖的喜事一并操办了。”
“好,我来安排。”叶淮远颔首,转身走向餐厅。
谢可糖重新落座,继续与叶夫人品茶闲谈。
三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便如同盖棺定论般,草草圈定了林婉瑜的未来归宿。
无人,哪怕一句,问过她的意愿。
林婉瑜僵硬地挪回房间,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,沿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。
空气里,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的气息。
昨夜,叶淮远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索求,将她折腾至昏厥。
不过几个时辰之后,他就能如此云淡风轻地将她推给另一个声名狼藉的男人。
叶淮远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?
一个可以随意狎玩、随意处置的物件吗?
他母亲要将她嫁给年迈富商,他则要把她推进花心变态的怀抱。
他们母子二人,还真是……一脉相承地“为她筹谋”。
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,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是叶淮远发来的消息。
【缺什么,列个单子发给李助理,他会安排。】
林婉瑜死死盯着屏幕上那行冰冷的文字,胃里骤然翻江倒海。
她踉跄着冲进卫生间,扶着冰冷的马桶边缘,剧烈地干呕起来,酸水灼烧着喉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房门被推开。
林婉瑜虚脱般摇晃着走出,脸上泪痕未干。
叶淮远已换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休闲装,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,通身透着拒人千里的矜贵与疏离。
他的目光扫过她狼狈凌乱的模样,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。
“怎么哭了?”
林婉瑜紧咬着下唇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她能说什么?
说她曾天真地以为他或许有几分爱意,结果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个用完即弃的玩物,最后还要用金钱打发?
她只怕一开口,便会歇斯底里,将自己仅存的那点可怜尊严撕得粉碎。
叶淮远并未追问,径直走向客厅沙发,弯腰拾起一个搁在那里的精致丝绒礼盒。
“我来取个东西。”
“是……要送给谢小姐的吗?”
林婉瑜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,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。
“嗯。”叶淮远打开盒子看了一眼,里面躺着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手链。他合上盖子,“可糖新节目反响极好,这是贺礼。”
叶淮远没有解释为何选定周京墨给她,就这样转身离去。
林婉瑜苦涩地牵动唇角。谢可糖那档爆红的节目,原本是属于她的。
可她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主持,拉不到像样的广告赞助。
台里便将她呕心沥血熬了一个月写出的策划案,拱手送给了谢可糖主持。
谢可糖怕是连策划人是谁,都懵然不知吧——
林婉瑜收拾好情绪下楼,叶夫人仍在客厅端坐。
叶夫人呷了口茶,目光落在她身上,如同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。
“婉瑜,方才淮远的提议,你自己有何想法?”
“周家也算不错,这样你便能留在国内。”
林婉瑜摇头,语气异常坚定:“不。我还是选择去国外。叶姨,能否请您帮忙,将我外婆和妈妈一同转去国外的疗养院?”
她要离叶淮远远远的,远渡重洋,永不相见——
第4章
林婉瑜强抑着满心的酸涩,步伐滞重地走进电视台,开始准备离职交接的材料。
"啊!快看!是叶总!"
大厅里突然间骚动起来,惊叹声接连不断。
林婉瑜顺着声音来源望去,便见叶淮远穿着剪裁极考究的深灰西装,迈着沉稳笃定的步伐走进来。
她慌忙低下头,假作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文字,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骤然加快。
"淮远!你来啦!"
不远处传来谢可糖满含喜悦与亲昵的声音:"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要过来?"
叶淮远淡淡地扯了扯嘴角:"叶氏有几个广告要投放,顺路过来看看。"
众人纷纷起身,林婉瑜也只得跟着站起来,恰巧与叶淮远的目光在空中相撞。
他的眼神平静得像古井无波的湖水,扫过她时,仿佛她只是万千过客中最普通的一个。
"听说叶总这次来投广告,打算一口气签三年合同呢。"
"谢可糖这次业绩可要爆表啦,年终奖铁定拿第一。"
"未婚夫是叶氏集团总裁,谁能比得上她啊?"
这些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入林婉瑜的耳中,每一个字都像细密的针,扎得她遍体鳞伤。
谢可糖挽住叶淮远的手臂,语气满是甜蜜:"同事们都在打趣我,说你是专门来给我投广告,帮我冲业绩的。"
周围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,像在庆祝什么喜事。
林婉瑜察觉到两人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,手指不自觉地悄悄蜷起,掌心一片湿冷。
叶淮远和谢可糖从她身边经过,既没有停下脚步,也没有投来一个眼神。
那熟悉的雪松气息擦肩而过,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刻在她心上。
林婉瑜,你还在奢望什么?
相识十年,他连个公开的"妹妹"身份都没给过你!
"听说他们下个月就要举办订婚宴了。"
同事们小声议论着。
林婉瑜的目光追随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,那是她永远都无法触及的世界。
她苦涩地扯了扯嘴角,转回电脑前,桌角摆着她刚获得的"新人主播"小奖杯。
那是她从打杂小妹做起,拉了无数广告,熬了无数个通宵才换来的认可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栏目,却要被迫中断,远嫁给一个陌生人。
而谢可糖呢?
电视台的明星主持,家里在媒体界有着深厚的人脉。
从一开始就站在聚光灯下,享受着鲜花和掌声。
现在更有未婚夫一掷千金,轻轻松松就帮她完成了别人一年都难以达到的业绩。
命运就是如此不公,有人含着金汤匙出生。
有人拼尽全力,耗尽一生,也只能在悬崖边缘苦苦挣扎。
入夜后。
电视台领导在市中心的豪华酒店包下宴会厅,宴请几家重要的广告投资公司。
所有主持人必须到场。
林婉瑜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桌旁。
叶淮远和谢可糖自然是全场焦点,如同众星捧月般坐在最中央的主桌,谈笑风生。
一个身材肥胖、啤酒肚高高隆起的中年男人在林婉瑜身边坐下,身上带着刺鼻的酒气,熏得人直皱眉。
他是谢氏集团的副总,谢可糖的远房亲戚,此次也是投资方之一。
"林小姐,你们那个节目我看很有潜力,就是……曝光度还差点火候。"
男人举起酒杯,一双小眼睛在她身上放肆地扫视,眼神直白得令人作呕。
林婉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"谢谢张总关心,我们会努力的。"
"光努力可不够。"
张副总的手看似不经意地拂过她放在桌沿的手臂,那黏腻的触碰让她一阵恶寒,胃里翻涌。
林婉瑜猛地站起身,歉然一笑:"抱歉张总,我去下洗手间。"
磨蹭了好一会儿,林婉瑜才慢吞吞地从洗手间出来。
一个人影拦住她的去路。
是电视台的副台长。
平时在台里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,此刻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"婉瑜啊,跑哪去了?刚才谢总还在找你呢。"
副台长的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轻佻,令人作呕。
林婉瑜后退一步,垂下眼帘。
"李台长,我出来透透气。"
"年轻人,是要多锻炼锻炼。"
副台长压低声音,向前逼近一步,几乎堵住她的去路。
"你那个新栏目让谢可糖爆红,你也知道,黄金时段有限,想主持重点项目……"
他声音压低了些:"关键时候,要懂得怎么'表现',明白吗?"
那"表现"二字,耐人寻味。
林婉瑜攥紧手心:"李台长,我要辞……"
副台长的手抬起来,直接揽住她的肩:"婉瑜啊,你很聪明,应该知道怎么做对你最好。"
林婉瑜用力推他,男人的力道很大,直接揽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里。
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如果是谢可糖,绝不会遭遇这种事。
这时走廊尽头,叶淮远低头看着手机走过来。
林婉瑜刚要喊他,就看到谢可糖跟上来拉住他,亲昵耳语。
下一秒副台长捂住林婉瑜的嘴,将她拖进男厕。
第5章
厕所内,李副台长将林婉瑜死死压在身下,那只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移。
布料被粗暴撕裂的声响,在狭小局促的空间里格外刺耳。
"李台长,你放开我!我要辞职了!"
林婉瑜满心屈辱,发疯似的拼命挣扎。
男人带着浓烈酒气的喘息喷在她脸上,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让她几近呕吐。
"小妖精,还在这装什么清高?"
就在林婉瑜彻底坠入绝望的深渊时,一道慵懒戏谑的男声悠悠响起。
"李台长,兴致挺高啊,在男厕玩起这一出了?"
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惊恐地扭头回望。
一个穿着花里胡哨衬衫的男人,正懒洋洋地斜倚着墙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。
李副台长脸色瞬间煞白,慌慌张张地从林婉瑜身上爬起来,手忙脚乱地整理凌乱衣衫。
"周、周少,您怎么在这?"
周京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目光径直落在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林婉瑜身上,眼神赤裸裸的,好似在审视一件新鲜玩意儿。
"滚。"
李副台长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。
厕所里只剩下林婉瑜压抑的啜泣声。
周京墨的目光在她被撕开的裙摆和雪白的皮肤上停留片刻。
他脱下外套,随手扔到她身上。
"这儿我有包厢,先去那,我让人给你买身衣服?"
林婉瑜本可以去找叶淮远,可一想起刚才他和谢可糖亲密无间的那一幕。
她实在不想自己这副狼狈模样与谢可糖形成鲜明对比。
周京墨将林婉瑜带进一个装修奢华到极致的包厢,她刚一进去,身后便传来"咔哒"一声。
门被反锁上了。
林婉瑜浑身一颤,猛地转过身。
周京墨已经走到吧台边,给自己倒了杯酒,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。
"长得真不错,"他晃了晃酒杯,目光毫不掩饰地将她打量一番,"不过想嫁给我,我得先验验货色。"
他仰头一饮而尽,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黑色皮鞭。
鞭子在他掌心轻轻敲击,发出沉闷声响,也重重敲在林婉瑜心上。
林婉瑜震惊地看着他手中的东西,脸色惨白如纸:"我没答应嫁给你!"
"哦,是吗?"周京墨轻笑一声,朝她走近,"叶家已经点头了啊。"
"不,不可能!"
林婉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甚至不敢呼吸,在心底疯狂嘶喊。
说不,快说不!
电话那头沉默两秒。
"当然。"
两个字,砸得林婉瑜头晕目眩,浑身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。
"叶……"
周京墨没给她任何机会,指尖一划便挂断电话。
下一秒,他手腕一抖。
"啪——!"
黑色皮鞭带着凌厉风声,狠狠抽在林婉瑜小腿上。
剧痛让她瞬间蜷缩在地,一道红痕迅速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浮现。
"你哭的样子,可比刚才漂亮多了。"
周京墨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亢奋,连抽了十多下才停下。
他蹲下身,用鞭柄挑起林婉瑜的下巴。
"你喜欢叶淮远吧?"
周京墨语气轻佻:"你们这些干净的小姑娘,最吃他那一套故作矜持的样子。"
"以为他是什么高洁的白月光,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脏。"
周京墨用鞭子在她哭得发颤的脸颊上轻轻滑动,像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。
"其实呢,嫁给我总比跟着叶家那对虚伪的母子强。"
他的声音带上恶意的蛊惑。
"起码我坏得明明白白,不像他们,把你卖了还让你对他们感恩戴德。"
恐惧让林婉瑜无法动弹,泪水不断滑落。
周京墨看着她的反应,似乎很满意。
他凑到她耳边,气息像蛇一样冰凉:
"想知道你爸爸,当年为什么外遇吗?"
第6章
周京墨握紧鞭柄,指尖从林婉瑜的胸口缓慢下移。
"我这人向来无趣得很,尤其是对未来的妻子,总得摸清底细才安心。"
林婉瑜咬紧牙关反驳:"我宁死不嫁。"
"别急着拒绝。"他轻叩鞭柄,唇角扬起玩味的弧度,"先听段陈年旧事。"
"当年勾引你父亲的那个女人,是你母亲好闺蜜叶夫人安排的。"
林婉瑜瞳孔骤然收缩:"不可能!叶姨她……"
"第一个不成功,接着换第二个。"周京墨屈指敲着沙发扶手,语气轻描淡写,"连换十个,连你父亲那种清高自持的人,也终于把持不住。"
"叶夫人这毅力,可真叫人佩服。"
林婉瑜只觉天旋地转,耳畔嗡鸣不断。
是叶夫人毁了自己的家?可她们分明情同母女!
周京墨俯身逼近,欣赏着她崩溃的神色:"你父亲跑了,接下来自然要收拾你母亲。"
"那些围在你母亲身边,巧舌如簧哄骗她投资的'青年才俊'、'投资大师',你猜猜是谁找的?"
他残忍撕开真相:"全是你那位叶姨,花钱雇来的骗子。"
"谁让你母亲是她丈夫念念不忘的初恋呢!"
"她骗光你们家产,摧毁你母亲精神,逼得她绝望跳楼……最后摇身一变,成了救你们祖孙三人的活菩萨。"
"收留情敌的女儿,养在身边十年,看着你对她感恩戴德,还得唤她一声'叶姨'。"
周京墨站直身体,垂眸看着蜷缩在地的林婉瑜,笑容宛如地狱恶鬼。
"你说,这出戏够不够精彩?"
林婉瑜喉头涌上腥甜,心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。
十年来的所有感激,瞬间化作最荒诞的笑话。
难怪……难怪叶夫人看她的眼神,总带着冰冷的审视。
周京墨的声音仍在继续,如同魔鬼在耳边低语:
"你说你的淮远哥,知不知道他妈干的这些勾当?"
"应该知道吧,不然怎么把你卖给我这种声名狼藉的浪荡子当老婆?"
半小时后,林婉瑜换上新衣,后背九十九道鞭痕仍在隐隐作痛。
又过了一小时,叶淮远才拨来电话。
林婉瑜哑着嗓子说身子不适,已回家歇息。
她泡了澡,换上性感吊带裙,如潜伏的猎豹般坐在门后,静候猎物归来。
夜深时,走廊响起熟悉的脚步声。
叶淮远回来了。
林婉瑜赤足起身,轻轻叩响他的房门。
门开的瞬间,叶淮远眼底闪过惊愕。
"哥哥,别丢下我。"
她不等他反应便挤进门,踮起足尖主动献吻。
叶淮远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点燃,酒精与欲望瞬间冲上头顶。
他瞬间反客为主,将她打横抱起,重重压向床榻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,林婉瑜像换了个人。
夜里,她极尽所能地缠着叶淮远,娇声媚语,花样百出,将他伺候得欲罢不能。
白天,她又恢复成安静疏离的模样,对他视若无睹,冷若冰霜。
林婉瑜主动约周京墨在叶淮远会出现的场合见面,与那花花公子上演亲密戏码,看他脸色逐渐阴沉。
每当叶淮远深夜将她按在床上,眼神阴鸷时,她又会变回柔弱可怜的模样,红着眼圈吻他。
"淮远哥,只要能帮到你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"
她编织着最深情的陷阱。
叶淮远便更凶狠地在床上占有她。
男人果然犯贱!
直到叶夫人传来消息,她母亲和外婆已顺利抵达国外,住进最好的医院。
林婉瑜坐在飞往异国的航班上,等飞机进入平流层。
她从容取出手机,发送信息。
一张新鲜出炉的孕检单,发给了叶淮远。
【哥哥,对不起我太爱你了,故意怀了你的孩子留作想念。】
【但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成为你跟可糖姐的阻碍。】
【叶姨已经给我安排好后半生了,忘了我吧,这一世就此诀别......】
接着,林婉瑜将一段与叶淮远最激烈的床笫视频,发给谢可糖。
第7章
叶氏与谢氏的订婚仪式,选在市中心最奢华的酒店。
叶淮远作为新郎,手持酒杯周旋于宾客之间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。
可他的目光始终在大厅逡巡,掠过一张张笑脸,却寻不到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。
林婉瑜没来,她定是在吃醋。
可今日这场精心编排的好戏,她必须亲眼见证才好。
免得她整日胡乱猜测……
叶淮远将全场扫视三遍,眉心终于泛起细微的褶皱。
"淮远,我父亲在那边,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。"
谢可糖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。
叶夫人也在一旁催促:"淮远,别总盯着手机,先好好招待客人。"
叶淮远刚点头应允,谢家几位长辈已端着酒杯走来。
这时手机震动,他瞥见发信人是林婉瑜,眉心瞬间舒展,随即点开。
【哥哥,对不起,因为我太爱你了,所以故意怀了你的孩子,留作念想……】
【叶姨已经为我安排好了后半生,忘了我吧,这一世就此诀别……】
叶淮远瞳孔骤然收缩,周遭的喧闹声突然消失。
他手指颤抖地点开图片,孕检单上的"阳性"二字刺得他眼睛生疼。
叶淮远顾不上身旁有人,急忙拨打林婉瑜的电话,听筒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音。
几乎同时,谢可糖发出刺耳尖叫,手机摔落在地,屏幕正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。
娇媚的哭吟与男人低哑的哄诱,从扩音器中清晰传出。
"哥哥,我受不了了,不要……"
"乖,叫老公……"
林婉瑜在他身下求饶的娇声,与他那些暧昧的耳语被公放出来。
叶淮远只觉浑身血液凝固,弯腰捡起手机时手都在发抖。
可那声音早已被周围宾客听去。
谢可糖父亲脸色铁青,气得浑身发抖。
"叶淮远!你!"
叶夫人那张精心保养的脸涨成猪肝色,指着儿子嘴唇直哆嗦。
她苦心经营的联姻,她的颜面,在此刻碎成齑粉。
"噗——"
叶夫人突然喷出一口鲜血,直挺挺倒在轮椅上。
"妈!"
"伯母!"
全场顿时哗然。
叶淮远一边扶住母亲,一边让助理叫救护车。
脑子里却嗡嗡作响,全是林婉瑜最后那四个字。
就此诀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