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交际花,与花花公子同居怀孕,不要孩子拿了50000大洋

发布时间:2025-08-01 21:14  浏览量:1

上海,二十世纪三十年代,中国最大的城市,号称“东方巴黎”。

民国那会儿的上海,霓虹灯把天照得透亮,可底层人想混出头,比登天还难。

谈雪卿家里就是这样,老爹是个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小商贩,卖些针头线脑。

老娘天天蹲在河边给人洗衣裳,双手泡得又红又肿。

一家人挤在闸北的弄堂小破屋里,屋顶漏雨是常事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

她却天生是个不安分的,脑子转得快,模样更是扎眼——

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,眼睛水汪汪的,一笑俩酒窝,街坊邻居都说这丫头将来准有出息。

十七岁那年,听说永安公司招售货员,她揣着娘给的两块大洋。

挤在几百个姑娘里排队,硬是凭着那股机灵劲儿和亮眼的长相被挑中了。

更巧的是,被分到了卖康克令钢笔的柜台,那可是全上海最时髦的奢侈品柜台。

能站在那儿的,都是精挑细选的漂亮姑娘。

就这么着,她踩着借来的高跟鞋,攥紧了衣角,走进了永安公司锃亮的玻璃门。

算是在大上海的霓虹里,找到了第一个往上够的机会。

刚站柜台那会儿,她连钢笔型号都认不全。

经理扔给她一沓说明书,她就趁着没人时蹲在仓库里啃。

什么“14K金尖”“明尖暗尖”“洇纸不洇纸”,硬是背得比账本还熟。

轮到她当班,柜台前总围满了人——穿长衫的先生们假装挑笔。

眼睛却黏在她旗袍开叉的地方;洋行的大班攥着美金,非要她亲手包装才肯走。

有个绸缎庄老板为了跟她说句话,一口气买了十支不同颜色的钢笔,转头就送给相好的姑娘们。

她渐渐摸出了门道,说话时故意把尾音拖得软软的,给钢笔上墨水时。

皓白的手腕轻轻一转,总能惹得周围一片抽气声。

不到半年,“康克令柜台有个谈雪卿”的消息就传遍了租界,连黄包车夫都知道。

拉客人去永安公司,十有八九是冲三楼那个“活招牌”去的。

消息像长了翅膀,“康克令西施”的名号很快传开,后来更有人叫她“康克令皇后”。

连《上海生活》创刊号都找上门,让她穿一身月白色旗袍,抱着钢笔坐在留声机旁拍照。

杂志一上架就被抢空,报童们扯着嗓子喊“康克令小姐封面!”比卖号外还起劲。

这下子,上海滩的名流都坐不住了——

法国领事馆的参赞每周三下午雷打不动来买笔,其实是为了看她给钢笔上墨时手腕的弧度。

汇丰银行的老板带着洋酒和巧克力蹲守柜台,非要请她去百乐门跳舞。

有个做军火生意的老板为讨她欢心,包下整版广告写“康克令钢笔配美人。

雪卿一笑值千金”,转头就把当期杂志全买了送人。

她渐渐习惯了被人簇拥着,听着“雪卿小姐”的奉承,看着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为她争风吃醋。

柜台上的钢笔换了一茬又一茬,她心里那点“只想混口饭吃”的念头早没了。

开始琢磨着,怎么从这些围着她转的男人里,挑个能真正带她飞的。

后来在一场慈善舞会上,她遇见了陈度。

陈度是军阀陈调元的儿子,穿着银灰色西装,头发梳得锃亮。

一上来就说要给父亲挑支好笔,其实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脸。

他天天开着福特轿车来接她,带她去法国总会喝香槟,去跑马场看赛马,去百乐门听爵士乐。

谈雪卿长这么大,哪见过这种阵仗,很快就被迷得晕头转向,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
以为陈度就是那个能把她从柜台里捞出来的人,没多久就跟他住在了一起。

两人住在静安寺路的公寓里,她天天给陈度熨烫西装,炖燕窝时总放他爱吃的桂圆。

有天早上干呕不止,医生说有了身孕,她攥着化验单笑出泪,觉得这下陈家总该认她了——

肚子里揣着陈家的种,凭她这张脸,还怕进不了豪门?

她摸着小腹,盘算着该挑什么样的旗袍做嫁衣,连给孩子取名字都想好了。

一个叫“念度”,一个叫“思卿”。

谁知陈度一听脸就白了,支支吾吾半天才说,家里早给他娶了正妻,还有两房姨太太。

陈家老爷子陈调元是北洋时期的陆军上将,客厅里挂着段祺瑞题的“武德彪炳”匾额。

连蒋委员长都亲自来给他贺过六十大寿。

听说儿子在外面勾搭上一个“柜台小姐”。

气得把翡翠烟嘴摔成两半:“我们陈家是世代簪缨,怎能让个站柜台的进来?”

老太太捏着佛珠念佛,白眼翻得老高:“这种抛头露面的女人。

不定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,娶进门是败坏门风!”

管家传话时说得更难听,说她是“戏子一样的交际花”,“浑身铜臭味”。

还说“陈家的门,不是卖钢笔的能踏的”。

她的出身,就像刻在额头的烙印,成了怎么也洗不掉的“原罪”。

陈度从家里回来时,耷拉着脑袋不敢看她。

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老爷子说了,你……你只能进门做小。”

谈雪卿手里的汤勺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热汤溅了满脚,她却像没知觉似的。

死死盯着陈度:“做小?我谈雪卿在永安公司站柜台时,多少人捧着金元宝求我笑一笑。

现在到了你们陈家,连个正头娘子都算不上?”

陈度搓着手不敢吭声,她猛地把桌上的钢笔扫到地上。

金笔尖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:“我肚子里怀着你的种,你让他生下来就叫别人娘?我不干!”

她想起那些围着她转的绸缎庄老板、洋行大班,哪个不是把她当宝贝似的供着?

以为凭着这张脸、这肚子,总能换个体面名分,到头来却连妾都不如。

之前靠着美貌往上爬,如今美貌却成了被轻贱的理由——

陈家觉得她这种“抛头露面的美人”,本就该是玩物,给个妾位就算抬举了。

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哭,眼泪砸在地板上,才明白这美貌啊。

能让她从弄堂走到洋房,却护不住她想争的一口气。

陈度看她铁了心,索性不再露面,管家送来一箱子银元,说“先生让你拿着钱。

自己找地方养胎”,她把箱子踢翻,银元滚了一地,像极了她那些碎掉的念想。

谈雪卿咽不下这口气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跑到法租界巡捕房递了状子。

不光告陈度始乱终弃,连带着把陈调元也告了,说他教子无方。

上海滩顿时炸开了锅,中英文报纸连篇累牍地登,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。

陈家怕事情闹得太难看,请出章士钊来调停。

章士钊拿着雪茄烟在八仙桌上敲了敲,说“陈家给五万大洋,这事就算了了”。

谈雪卿看着窗外黄浦江的汽笛声,咬了咬牙签了字。

钱拿到手那天,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天,再出来时。

眼睛肿得像桃子,却再也没提过“名分”两个字。

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谈雪卿躲在法租界的小公寓里。

临盆那天疼得抓烂了床单,才生下个皱巴巴的女婴。

她捏着孩子的小手哭了半宿,那小手攥着她的手指不放,眼睛闭着,睫毛跟小扇子似的。

可她知道自己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,别说住洋房。

连闸北的弄堂都未必容得下,孩子跟着她只能吃苦。

陈家派人来谈,说孩子他们会安排好去处,章士钊也出面劝,说他膝下无女。

愿意收养,保准让孩子读洋学堂、学钢琴,将来做个有体面的小姐。

她咬着牙点头,把孩子裹进自己最体面的那块丝绒襁褓里,送到章家时,章太太抱着孩子笑。

说眉眼像她,她却不敢多看,转身就走,走到弄堂口听见孩子哭。

腿一软差点跪下,硬是咬着嘴唇没回头。

后来听说章士钊给孩子取名章含之,教她背唐诗、弹钢琴,还请了洋先生教英语。

可她夜里总梦见那个皱巴巴的小脸,手心里像还留着孩子攥着她的力道,怎么都擦不掉。

章含之

揣着那五万大洋,谈雪卿坐上去香港的邮轮,甲板上的海风吹散了她最后一点念想。

在香港待了半年,经人介绍认识了顾先生——做进口西药生意的,比她大二十岁。

头发都花白了,却总给她买进口的雪花膏,说“卿卿的脸,得用最好的养着”。

他知道她在上海的事,却没提过一句“柜台小姐”“陈度”。

只说“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”。

她点头应了,年底就嫁了。

后来跟着顾先生回上海,住在法租界的花园洋房,车库里停着黑色别克轿车。

家里有厨子、佣人,她不用再站柜台,每天看账本、管孩子。

陆续生下两儿一女,小儿子学走路时总拽着她的旗袍下摆喊“娘”。

可夜深人静时,她会摸着床头那个空首饰盒——

那是当年给章含之准备的长命锁,现在还空着,心口就像被针扎似的疼。

有回带孩子们去外滩公园,看见穿白裙子的女学生,她突然蹲下来捂住脸。

佣人吓得赶紧递手帕,她却摆摆手说“沙子迷眼了”。

谈雪卿的一生,充满了传奇色彩。

她曾经在上海滩的繁华中迷失,在爱情的漩涡中挣扎,在命运的捉弄下无奈前行。

她的故事,也成为了那个时代的一个缩影,让人们为之感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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