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否:有着水晶心肝的柳氏,是盛家唯一一个,敢算计盛长柏的人

发布时间:2025-08-30 08:40  浏览量:3

盛家这点事儿,哪家没点波折?可说到媳妇和婆婆的明争暗斗,说到“一个人的奶奶是另一个人的孽缘”,怕也只有盛家能折腾出名堂。柳氏这人,条顺理直、性子里带着股清冷,却在命运面前,也免不了藏匿锋芒、琢磨人心。当时,她为了护住点自己的地盘,转了个弯儿算计了盛长柏一遭。盛长柏心里敞亮,什么事都一清二楚,可他还是顺了柳氏的意头,落了个做恶人的名声。

说起来,盛老太太的毒案刚一揭开,盛长柏利落地处理了后续,好像家里什么都没变。可真相到底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,其他人,全听了一套风平浪静的说辞。家里弥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氛,消息传不明朗,心却都悬着。

过了一阵,盛府就流出风声——老太太久卧病榻,王氏虔心许愿,非要替婆婆到宥阳求福。老太太病好了,王氏拍拍屁股走了人。没多久又有消息放出来——大少爷任上有神医,打算把老太太接过去求诊。按理说天伦之乐、一派祥和,可墨兰一听就立马觉出不对劲。

墨兰对王氏那点算盘,心里门清儿。王氏要是真有孝心,那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,说她愿意去宥阳给老太太祈寿,谁信啊?还有那盛长柏,怎么突然说要带老太太长途奔波,眉头都要拧成麻花。娘家怕是出大事了。

焦灼中,墨兰先去撬哥哥盛长枫的嘴,没想到这哥们儿一问三不知,倒是嫂子柳氏闭口不答,像什么都没发生。无计可施,墨兰只得花了一笔银子,偷偷找底下人打听。才知道那天盛老太太发病,明兰竟然带着人把盛府围了,还私下审了人,说是王氏身边的钱妈妈串通了外人起了狼子野心,这才闹得老太太差点不成……消息零碎像拼图,拼着拼着,只觉得后背发凉,总有弦紧绷等着断。

再追问个清楚也难,墨兰只好找亲爹盛紘套话。盛长柏倒是早早叮嘱过老爷子别多嘴,墨兰硬生生没撬出什么来,反倒让盛紘训了一顿,哭得像落汤鸡,只能气闷地回去。

娘家平地风波,墨兰心上有火,第一时间告知了林姨娘。说起林姨娘,这位最怕的其实就是穷。七岁家道中落,日子苦得能咬碎牙根,等栽进盛府厚实的温床里,总想一辈子踩在锦缎上。她那些年风头再盛,不管名分,派头比正室还大。野心养肥了,失势的时候也就特别不甘心。眼看嫡子出息、盛府主母出门,这颗心也活泛起来,生怕人生最后要落得“乡下老太太”名头。

想当初,林姨娘能低头,是看在女儿墨兰的前程——梁家不要她,老太太一句话就能送她进棺材或清庵,要不妥协能怎么样?她跟墨兰细细布置,怎么嫁进高门、怎么把梁晗的心牵着,等着东山再起。谁知,梁晗心早有了人,只是不得已才娶妻。梁家妾室春舸,长得俏丽、手腕不输正妻,而且背后还有梁大奶奶撑腰,墨兰一进门便下马威三连。还好这丫头本事不小,倒先赢了场子。

可赢了头阵,又能如何?娘家靠不上,她便只能自己在梁家扎根——和春舸斗,取悦婆婆揽住丈夫,一天三场戏场场不能输。日子就这样干巴巴地熬着,偶尔提起让林姨娘回府,明兰早嫁进了风头最盛的顾府,她的地位一下从“最体面”变成“惹人嫌”。盛家谁都不再把林姨娘的归处当成事,就连盛紘都只剩训斥。

至于墨兰的兄长盛长枫,无甚抱负、嘴上孝顺却自顾自。盛紘干脆下了板子规矩——再敢接近林姨娘,加腿子打板子。盛长枫一听就怂了,他是那种只爱享福的人,给点甜头就乐,一个背板就掉头。

所以林姨娘常年在庄子里郁闷着,虽说饭菜精细,可那种“被遗弃”的日子,把她啃成了满腹怨恨。她念着盛府里管家的荣耀,想着要是哪天能再回荫凉里,哪怕一眼也罢。

柳家本是端方雅正的大家族。柳氏这个三小姐,虽说模样平平,行事却仔细有分寸。当初她差点做了蒋家的贵妇,结果未婚夫守孝期间搞出人命,一大家子媳妇、奶奶怨声铺地。柳夫人骨子里疼女儿,转念便悔了这桩亲事,又碍于颜面,不敢摊牌说明。只是蒋家和柳家都不是善茬,这婚一悔,女儿再想遇到好门第难得很。

谁能想到,转来转去,命运的路竟然和盛家扯上了线。盛紘见高门贵女主动攀亲,乐得大喜过望。盛老太太更是爱极了这个端庄的儿媳。婚事风风光光一办,柳氏五天之内把花花公子盛长枫拿捏得服服帖帖。长枫虽浪子改不掉底子,可见到柳氏,含蓄敬畏也是真的。墨兰背后都忍不住骂嫂子心机。

柳氏入主中馈,林姨娘在庄子上闹腾。柳氏知分寸,不让丈夫动摇行孝,自己却去“接招”。林姨娘软硬兼施,今日嗓子疼,明日头晕脚软,用尽一切理由做戏,想让儿子心疼。柳氏本来安静寡言,被逼得一句话三重意思对招,架不住林姨娘的“老奸巨猾”,常常气得吃不下饭。可毕竟是小辈,她再强势也不能太过分,终究绕不过一个“孝”字。

可有一天,林姨娘真要疯癫到“快死了”的边上,消息传到府里,盛长枫方才一急,硬是想接母亲回家。柳氏这个时候,算计也没用,只能托人去大伯盛长柏那里报信。说来也怪,大哥一回京,柳氏这点心头惶恐,反倒化成了托底的自信。她赌的,就是大哥稳得住。

盛长柏一听,说了句重话:“领回来又来祸害谁?”关起门来兄弟会,几句话把盛长枫敲醒了。该让长枫明白,家族不是儿女情长的牺牲品,若把私人恩怨上升到家门祸福,总归要自尝其苦。兄弟几个哭作一团,却从那天起,再没人提把林姨娘接回盛府。

老太太那头,听到消息,立马一封信打过来:只要她还在,林姨娘回府就别想。盛紘虽久经世事,也实诚,愧疚归愧疚,老太太这么明着发话,他也不好破例。

世人总说孝道是天,可亲情有时未必敌得过家族规矩。柳氏可以委屈自己、受点闲气;盛长枫也可以痛哭流涕,信誓旦旦守分寸。可每当“孝”碰到“家法”,碰到“婆媳间的债”,没有哪个能完全不受伤。柳氏明白,林姨娘再不回府,这场家庭拉扯才算终了。可谁敢拍胸口说,下次天上再掉下一点变数,自己还敢潇洒面对?

人哪,谁不是在泥里爬着,边算计,边疼着,边在意着别人怎么看自己,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填补家里的每一道裂缝。不知道多年以后,柳氏会不会梦里还记得,那些冬夜里奔着庄子而去的脚步,林姨娘的哭骂,长枫的愧疚,以及家门深锁时心里的一点点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