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贪上校刘乃沂:疯狂敛财10个亿,4姨太沦落风尘被七旬老人光顾
发布时间:2025-08-22 16:16 浏览量:3
文明杖,皮鞋,礼帽,不像是走错地方吧?可偏偏在这阴暗潮湿的贫民窟口,被一群涂着殷红唇膏的女人团团围观,这画风,怎么看怎么别扭。天津的晚秋就是这样,风一阵阵刮过脸,街头老人们热热闹闹下棋哄闹,只有他,一身派头,踱步进去,显得格外不合群。到底是凑什么热闹?看看笑话,还是找熟人?
偏偏那身西装的老者,脸上半点羞涩没有,低着头,帽檐压得很低,脚步慢吞吞的,似乎成了这巷子里的一抹风景。女人们对这种“体面人”见怪不怪——他们白天一本正经,晚上爱钻小道。可这老头,跟着妖艳女郎进门,却变了模样——帽子一脱,露出张饱经风霜的脸。那个本想揩油的女人,脸色一白,噗通跪地,倒吸了口凉气。谁能想到,这竟然是前朝的大人物,“苏议员”。她怕得发抖,嗓子里都带了哭腔,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扣住了喉咙。
事到如今,谁还在意那些斑驳的身份?一身旧衣服早已遮不住她的过往。她名金红,人前叫陆英红,几年前唱跳俱佳,是天津数得着的小名角子。可眼下,站在穷街陋巷的门口,身份只剩下一个字:‘贱’。
事情还得往前倒腾几年。那时候的陆英红,小名金红,真是风生水起——跳舞喝酒,交际十八般武艺,活脱一个天津“交际花”。在舞场,哄笑一声就能招来无数杜松子酒、哈德门香烟,还有满屋子的花花公子。每个场子都有后台,她的靠山就是名动一方的苏议员——老人家,年轻时候是个风流种,为人精明,钱多势大,可终究比金红年头多太多。
年轻女人,总是不想把自己的余生交给一个老牛。她左一个媚眼右一个笑,嘴上倒贴,心里琢磨着跳板。这样的人家,干脆利落。没有多久,舞台上来了个新主角——刘乃沂,海军上的人物。衣着光鲜,走哪儿都有侍从跟着。一听说他是葫芦岛出来的,国民党系统的台柱子,金红两眼放光——这头“金龟婿”,比前任更靠谱。
刘乃沂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做事雷厉风行,嘴巴碎,好色爱财,很会给自己找乐子。遇到金红,算是对上了脾气。一个五湖四海的“官”,“榜一大哥”;一个会跳舞的“姐”,彼此搭伙,一拍即合。
婚礼那天,刘乃沂咬牙拿了二十万,还特地摆了派头,风风光光娶了金红。这下,金红从“交际花”直接坐上了上流太太的宝座。她开始在官场喝骂使唤,尤其对苏议员不留情面。曾经的恩人,现在成了她口中的牛粪,仿佛不提一嘴,“鲜花牛屎”这梗,都忘了自己从哪儿爬出来的。
人在得势时,总喜欢忘形。她,刘乃沂,隔三差五在座上骂街,金红横,刘乃沂更是敛钱如命。日伪投降后,天津分给他们的资产多得像下了金条雨,刘乃沂手握权力,世态炎凉里,他捞钱的手段五花八门:骗了个汽车,藏了点黄金,一想到这桩桩件件见不得光,心里不怕,倒觉得理所应当。国民党的官场,那会儿比贪谁都贪,外面骂的“五子登科”,刘乃沂全沾了,还得意。
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?收拾日伪物资时贪得狠了,官场里早就看他和金红不顺眼,机会一来,举报信像雪片一样飘到清查团。账一查,什么都有:钢材、白糖、黄金、外国钞票和奢侈品。连大京城出来的人也瞪圆了眼,惊得腋下冒汗。
抓捕是很戏剧的。那天一个电话约刘乃沂参加议事,他还觉得受重视,胸口挺得老高。等进了会议室,门一关,两边两名宪兵虎头虎脑上来架住他。他没吭气,只是冷着脸问:“想搞我?”那模样,倒挺有种。但底下的人都知道,这回,他的好日子算到头了。
他家里被一通搜查,光黄金就有两千多两,汽车、珠宝、票子如小山。有谁会想到,堂堂一个小小上校,居然捞得比财神还狠——老蒋气得肝疼,亲手批了枪决令。1947年初,刘乃沂枪下丧命,天津官场一片拍手叫好,锣鼓喧天。
不过,有一个人怎么都高兴不起来。金红,疯了一样,四下到处躲。风头过了,她丢下旧名,换了“吴新”,低头做人。后来攀上法院里头的黄哲,一番甜言蜜语,两人还过了一阵子舒坦日子,像是命运开的小玩笑。金红有本事哄人,能把黄哲哄得魂不守舍,首饰钱票都交给她打理。可她心有余悸,总觉得家业来得快、也会走得快,背着老公,东藏西藏,把最值钱的金条戒指别在衣角,甚至缝进坎肩肩垫里,好像这样灾祸就找不到了。
果然事有不巧,黄哲收拾脏衣服,顺手把坎肩送去干洗。等金红瞧出门道,已是几天后。她急疯了,只好竹筒倒豆子,讲了真话。两口子冲去洗衣房,马甲倒是取回来了,可藏的宝贝没了。追也追不回,气得黄哲要找法官揪人打官司。眼看官司稳赢,谁曾想,金红的身份还是捅了出来——背后的人不是别人,就是苏议员。
苏议员,装了这么些年隐忍,逮着金红这把柄,没留一点情分。黄哲被一撸到底,金红身份曝光,落得连老本都赔了进去。她还想东山再起,谁还买她的账?年纪上去了,名声臭了,可怜的“昨日红”,没人再请她跳舞唱戏。
最后,她只能在城郊的烂街里,重操旧业,靠那点装扮和话术,守着来往的人招手。曾经春风得意,如今只剩一世落魄。最荒唐的是,兜里还不自觉地摸那根被私藏过的“金条”,仿佛那点冷冰冰的金属,是她最后的底气,也是她一生的影子。
这么些年,苏议员也成了糟老头儿,江湖恩怨都快风化成尘。三个月后,这俩人,前后脚死在同样的病床上,沦落到感染花柳病而亡。千金买笑的豪赌、富贵骄横的日子,也就剩下一坡坡的风、几场秋雨和说不完的旧事。天津街头的老人们换了一茬又一茬,倒是没人在意,旧时风流人物,都折在这阴沟里了。
人这一生,到底图什么?做尽风光终难长久,拼了命往上爬,跌下来才知冷暖。舞场的掌声、金条、权势、嘲讽……都随风去了。或许当年,她不该回头,也不该行差踏错。但谁又不得已呢?
天凉好个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