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猩红的黑眸露着凶狠的光 我要去把她抓回来 这辈子别想再离开我

发布时间:2025-05-21 15:36  浏览量:9

如果真有奇迹。

她还能与妈妈一起弹钢琴。

她感谢欧宴,感谢厉阈野。

这两个,如同她妈妈一样,亲手教她弹过钢琴的人。

曾经。

在那座辉煌无比的城堡,厉阈野每天逼她弹【梦中的婚礼】

如今。

她闭上眼也能弹出这首曲子了,他却听不到了。

“姐姐,别哭。”

男人看着她泛红的眼。

“如果出去后,你依然想逃离厉家的强权,我带你走。”

这个世界上,除了F洲的黑道势力,就只有欧斯特家族能与厉氏抗衡。

而她。

竟然倒霉至极。

一下子惹了两个厉家的男人。

厉家大少爷,厉阈野

厉家二少爷“厉少席”

*

云栀意被关在小黑屋,三个小时。

她就被人带走了。

欧宴还被留在原地,不知道他接下来有何打算。

云栀意被冻得全身都发麻了。

他被带到了厉少席的起居室。

又是那间有浪漫星空顶的卧室。

脚下是柔软的波斯地毯。

鼻腔里袭来一股清冽的香味。

“坐着。”

男人朝她冷睨一眼,命令她坐在旁边的奢华椅子上。

云栀意坐在那张椅子上了。

直直看向厉少席的脸,眼中鄙夷丝毫不减。

“那把火怎么没烧死你呢。”

厉少席假装听不见她带刺的话。

竟是艰难从床上坐起,拿起药膏,涂在她的额头上。

“当地的蚊子很凶悍,一定咬得很疼吧?”

“厉少席,能不能拿开你的脏手…”

她刚刚被蚊子吵得耳朵都快聋了,不知道被叮了几个包。

厉少席为了折磨她,居然让人抓来一群蚊子。

如今,又假惺惺的为她涂药。

他是披着羊皮的狼,虚伪!

“阿云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恨我?”

“不要叫我阿云。”

“大嫂。”

“……”

空气安静了几秒。

他竟躺回了床上,声音冷戾如斯。

“欧斯特家族的少主,你见到了吧?连他我都敢绑,把你囚禁在这里又算什么?”

“云栀意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
“……”

经他提醒。

云栀意想起来了!

欧宴给了她一些药。

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药,只要扎进厉少席的身体里,他就…

云栀意突然问道。

“厉少席,你有过多少女人啊?”

“什么?”他侧过头,似乎疑惑她为何突然提及这个问题。

显然,这是他不想提及的问题…

“你真想知道?”

云栀意点头:“是多得记不清了吗?”

“不是…”

他忽然招手,让手下拿来一瓶红酒,猛然灌了两口。

这才红着眸看她。

“如果你想知道,我便告诉你…”

“那你说吧。”

云栀意想听。

听完之后给他扎一针,也不用有负罪感了!

毕竟,那一针扎下去,他就萎了。

一辈子也碰不了女人了。

男人的语速较慢,声音沉了几分。

“我是睡过几个女人,可与她们并没有感情,除了第一回 ,后面基本都带套,我没有病。”

“几个,那是几个?”

云栀意大吃一惊。

花花公子名不虚传!

“……”厉少席忽然看向她的眼。

沉默着没吭声。

他的目光落在云栀意手挽的红字上。

那是她夜以继日都想抠掉的肌肤…

云栀意察觉他的目光。

竟是没忍住。

上前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“你有过多少女人,是你自己的事,可你把名字刻在我的手腕上,就太过分了!”

“厉少席,我恨你!”

她眼里溢出泪光,受不了这样的男人来玷污她。

*

半夜,夜风裹挟着雪花飘落。

厉阈野被风泽铐在床上。

竟又做梦了。

每日梦里都是云栀意的身影。

却在关键时刻,夜渊冒了出来。

“厉阈野,他迟早被绿!”

操。

一脚踹在玻璃窗上,力度之大,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。

雪花透过破碎的窗户飘进来。

厉九和保镖听闻动静,急匆匆跑进来。

却发现厉阈野握着一把碎玻璃,扎的满手是血。

“哥。”

厉九慌忙坐在床边,呼了一声。

“医生,快叫医生!”

“是。”保镖匆匆跑去喊医生了。

房间内一股冷意弥漫。

厉阈野的声音仿佛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沉。

“厉九,把手铐解开。”

“好哥哥,您就别闹了,放开你还不得跟疯了一样,每天24小时不睡觉?!”厉九慌忙的清理碎玻璃,安慰道。

“她一定没事的,只是现在冬天到处都是冰雪,影响搜捕,她一定不希望你受伤,可别还没找到她,您自己就先病倒了。”

厉阈野却是呵了一声。

“其一,她就在这片土地上。”

“其二,我若是再睡下去,恐怕就真的被绿了!”

厉九:“……”

空气静默了几秒。

厉九看了看男人满手的鲜血和碎玻璃。

“哥,都是梦境而已,只是梦而已…”

厉阈野幽幽道了句:“狗夜渊的嘴巴开过光。”

“小九,去把钥匙拿来,把手铐和脚铐解开,我要亲自去把云栀意抓回来,把她一辈子都锁在我的身边!”

他又淡淡的补充道。

“我了解她的性子。”

“这个世界上,除了我,没人养得好她…”

她必定会反抗,吃苦受罪…

她必定瘦了…

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!

爱就爱了。

他就是爱上云栀意了。

他受不了没有云栀意的日子…

他疯魔的样子,怪让人可怕的。

厉九见他扎得满手玻璃,仍不松手,只好强行将一针镇定剂打入他的身体里。

……

门外。

不知何时站了一抹身影。

是澜夫人。

“请问,厉大少爷怎么样了?”

她就站在门外,声音温和,目光看向厉九。

“还有,少席他究竟犯了什么事?厉九,你可以告诉我吗?”

一群医生帮厉阈野清理伤口。

厉九起身走到了门口处。

“澜夫人,你的好儿子,把我大嫂绑架了,消失了。”

厉九的目光落向澜夫人的手上,还有腿,接着道了一句。

“您的伤好了吗?”

“好多了。”澜夫人不再寻死了,手上和腿上留下硫酸腐蚀过的醒目伤疤。

“厉九,让我开导开导他吧。”

她的目光,看了眼躺在床上厉阈野。

他就那样平静的躺着,可是醒来的时候,却暴躁成狂。

厉九的语气充满嘲味。

“澜夫人,有这功夫,不如把你儿子的落脚点交代一下。”

厉阈野睁开眸。

发现澜夫人坐在床边。

“厉大少爷,我已经有五年没有见过少席了。”

澜夫人一直住在Z国,从生下厉少席之后,就和厉家断绝关系,一直未婚,如今五十多岁了气质依然高雅。

顿了顿,她继续说。
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少席身在何处。”

闻言。

厉阈野的视线睨向她,声音冷漠。

“既然如此,那日在别院,你为何惶恐?澜夫人,你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?又为何一心寻死?”

厉阈野洞察到她眼中的惊慌。

那里面必定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
澜夫人未回答。

只是诚恳道。

“听说少席绑走了厉家大少夫人,他的大嫂,你的妻子。”

“我一定会配合你,找到他的。”

厉阈野沉着声,眸中带着嘲弄之色:“这么久了,你对他的下落闭口不谈,这就是你说的配合?”
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…”澜夫人真诚的说。

“少席性子暴戾急躁,做事手上没有分寸,我先替他跟你道个歉。”

“听说F洲又崛起了一股龙氏的势力,我和他们头目是旧识,如果你能联系到龙家的家主,可否让我去见一见他,我与他谈一谈,让他出面动用F洲的势力,必定能找到少席。”

F洲是有一股庞大的龙氏家族势力卷土重来,席卷了各地,是名副其实的黑道之王。

可是。

厉阈野从不与那些势力交好。

当然,除了夜渊。

他交好的,只有夜渊。

这段时间。

厉阈野一边寻找云栀意。

一边让厉九去打探那些势力的消息。

在这片土地上,夜氏集团崛起之前,龙氏集团是王者。

如今潜伏了多年,竟又回来了,报复了夜氏。

只因,龙氏和夜氏有着浓重的血海深仇。

那些事。

就连厉阈野都不知道。

因为。

他以前也不曾涉足这片土地。

多年前。

厉老爷子还经常来这里,或许,他才知道当年那些事。

夜渊的父亲走得早,听闻,与厉老爷子还是旧识。

澜夫人跟过厉老爷子,所以,她认识龙家的家主,似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

只不过。

厉阈野的目光中还是迸发出一抹迥异的光。

“澜夫人,你和龙家家主是旧识?”

“是。”

事到如今。

澜夫人不好有所隐瞒,她只好承认。

虽然那些曾经的日子,是她一生不愿提及的事。

“厉大少爷,你知道,我是舞蹈演员,曾经来F洲进行过一场演出,我是在舞会上结识你父亲的。”

“当然,也是在那场舞会上结识龙家家主的,只不过,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
……

夜渊凶狠果断,他曾经杀了龙家的继承人。

短短几年,就席卷了F洲,势力遍布各地,垄断了所有的宝石岛屿。

曾经那名龙氏的继承人,太过废物。

自从那事之后,龙氏集团被打击得一蹶不振,隐藏消退了。

如今,那位六十多岁的龙家家主,重新掌舵了龙氏卷土重来。

只是他膝下无子。

因为他的子,被夜渊杀了。

这次整个家族抱着复仇的目的而来,夜渊又离开了F洲那么久,夜氏必定是难以喘息的。

他曾经夜以继日。

想带香蔓回这里。

他曾经说过,这里很乱!

他还说过,这样的乱地,就是厉阈野来了都得掉一层皮…

来了这里。

似乎每个人的身上,手上,都沾染了鲜血的气息。

夜渊曾经过的是这样的生活。

所以他迷恋香蔓的温柔乡。

整日沦陷…

他说的没错。

厉阈野何止是掉了一层皮呢?

没有了云栀意。

他丢的是半条命…

如果风泽不把他铐起来,他会魔怔到不眠不休。

丢的又何止是半条命…

*

奢华的起居室。

洒下昏黄浪漫的光。

厉少席睁开眼。

发现女人精致的脸蛋,近在咫尺。

云栀意?!

离他这么近。

这是做梦?

他的眸色染上些许柔和与笑意。

或许,只有在梦里,才能见到她这副散漫温柔的样子。

他还未回过神。

只见女人抬起手,狠狠一巴掌朝他打了下来。

“厉!贱!席!”

云栀意坐在他的床上,呵呵的笑着。

“你没想到吧?居然落入我的手里了!”

说着。

她的手用力一把摁在他的胸膛上。

伤口被她摁得撕心裂肺的疼。

目光睨过全身。

他才惊觉不对劲。

双手,双脚都被她用麻绳捆起来了,就连脖子上都缠绕了绳索。

而他的手上,扎着闪闪发光的针。

昨夜。

云栀意趁着厉少席睡着了,将毒针扎到厉少席的身上,将他绑了。

毒液是欧宴给她的。

针嘛,是前几日的部落保姆带来的绣花针。

她悄悄摸了几根藏起来。

此刻。

云栀意用一个砸碎的红酒瓶,抵着他的脖颈。

“厉少席,你想怎么死?”

破碎的瓶口,锋利无比,抵入他脖子的肌肤,仿佛只要一用力,就能捅断他的颈部动脉。

“阿云,别闹…”

厉少席全身动弹不得,被她捆得死死的,眼眸杂着冷光落在她脸上。

“快把瓶子放下。”

“你叫我什么?”云栀意气愤着,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两根针,直接隔着衣服刺进了他的胸膛里。

“嫂。”

他忍着伤口的剧痛,不情不愿的叫了句。

“大嫂。”

“有话好好说。”

“你最好给我老实点!”云栀意放下酒瓶,又取出一根闪闪发光的针。

放在男人眼前晃了晃。

“厉少席,这根针要是扎下去,你就萎了,一辈子碰不了女人了!”

“……”

男人的目光落向她手中的针。

这女人。

不仅放火把烧他。

还想让他那里萎了…

怎么如此歹毒!

“云栀意,我待你不薄,你何必下此狠手?”

他接着道。

“我又不是你男人,碰过几个女人也与你无关,你这根针,恐怕扎错人了,你应该扎到厉阈野身上!”

“你再说一遍?!”云栀意拿起针就要朝男人大腿那里扎下去。

却听他立刻求饶的喊了一声。

“阿云,别扎我。”

“行,我先不扎你。”云栀意将针收了起来。

“等我和欧宴出去了,我再扎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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