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新凤霞女儿,嫁高干子弟在美国结婚,如今两地分居遗憾吗

发布时间:2025-10-26 12:53  浏览量:3

他们现在定居在北京,偶尔回美国度个假,儿子在那边工作带着孩子也常来。

表面看着挺安定,背后其实有不少扯来扯去的事儿。先说最近那场讲座:前段时间在北京,有场关于戏曲的公开课,台上那位老人家精神头贼好,讲了两个多小时,从母亲的新派腔调讲到今天戏曲的变化,台下一点儿不吵,听得专心致志。讲完还耐心签名、和人唠家常,完全没有架子。她就是吴霜。平常她在音乐厅和戏台之间跑得勤,去年在上海音乐厅做过一次把评剧《刘巧儿》用美声处理的跨界演出,现场一开嗓儿就把人吸过去了,不少听众被她那种把传统和西方唱法揉在一起的做法惊艳到。

说到婚姻,大家最常提的名字是彭长征。两人是1984年圣诞夜在旧金山认识的。那会儿吴霜作为中国艺术代表团的主持人在那边演出,台风稳、英语也溜,彭长征坐在台下,一眼就被吸住了。演出结束后,两个人从艺术扯到生活,聊了一整夜。1985年在美国结了婚,来祝贺的有不少文化圈和政界的人士。外头看着是个体面又般配的组合,台面光鲜,私底下日子并非一路顺风。

冲突多半围绕着家庭照顾这件事儿打转。吴霜想把父亲接到美国住一阵子,好好照料;彭长征担心老人折腾长途不合适,身体吃不消,两人意见僵掉就会冷战,甚至分居。最关键的拐点是在1998年,新凤霞去世后,吴祖光情绪和身体都严重受影响。1999年,吴霜带着儿子回了北京,开始在国内长期待着。彭因为工作抽不开身,两人于是进入了那种拉扯式的跨国分居,这样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年。

要把这些争执看懂,得把他们各自的背景摆清楚。吴霜出身艺术世家,父亲吴祖光出生于1917年,年轻时就写剧本,像《风雪夜归人》这样的作品早早就出名。他为人讲究个性,不愿意被体制束缚,嘴直、性格有锋芒,这在当年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母亲新凤霞更有分量,是评剧新派的代表,把评剧和京剧、河北梆子等唱法融合,造就了像《刘巧儿》这样的经典。她还学画,跟齐白石交过手,画的花鸟被人夸有韵味。家里人虽说各自经历过婚姻波折,但一旦走到一起感情稳定,彼此也相互影响——吴祖光把新凤霞从“只会唱戏”的演员带成有文化修养的艺术家,这事儿后来也成了圈里传的故事。

家里还有两个哥哥。三兄妹里吴霜是最小的,1956年出生。大哥吴钢是摄影家,后来去了法国,跟戏剧界还有来往;二哥吴欢走的是文学与书画路,是个书画家和作家。小时候家里常有这类人来人往,饭桌上聊的多是剧本和唱段儿,这环境对她有潜移默化的影响。只是她没有完全沿着父母的路子走,后来往美声发展。1977年高考恢复后,她考进中央音乐学院学花腔女高音,毕业进了中央民族乐团,1984年去美国那次,不光是唱歌,主持也拿得出手,英语说得流利,台上台下风度都好。

再说彭长征,人也不是等闲之辈。家里背景比较强,父亲是个有分量的人物,兄长做导演,姐姐彭燕燕嫁得也关系比较大,进了外交圈,嫁的是乔冠华的儿子。彭自己从小学书法、诗词,八岁就跟前清举人学艺,后来搞起了象形文画,几幅作品进了美国国会图书馆的收藏。总的来说,他做事稳重认真,不是那种浮躁的花花公子。

关于那段跨国分居的日子,细节不少,不只是地理上分开。吴霜一回国就要处理父亲的日常、整理父母留下的事务、排演出、做讲座、做教学,生活慢慢往北京堆。彭那头工作缠身,挪不开脚,两人靠着电话、偶尔的探访来维持关系。时间一长,生活节奏就不一样了,连孩子教育、工作安排、两边老人照料这些事都要两边妥协。说白了,跨国婚姻比你想象的要复杂,不单是感情事,更多的是责任和现实的磨合。

慢慢地,他们又把生活重心往同一个城市靠。现在的日子是主要在北京,有时候回美国度个假,儿子在那儿工作,也经常带着孙辈来中国看父母。好日子也有,尴尬和摩擦也没全消失。你要是去看他们的一次公开活动,能看到从台上那种两个小时的专注讲演,到台下和粉丝聊家常的轻松,再到演出时把传统腔调用新的方式呈现——这些细节里全是他们各自的经历和累积。

家庭里那些看得见的东西,都跟他们的职业和生活密切相关。比如讲座后排队签名的人,你能看出不少是戏曲圈的同行,也有普通观众;昨年上海音乐厅那场跨界演出,台下的反响说明一种东西:传统和当代、东方和西方,能碰出新的火花。婚礼上坐着的文化人、政要,那些曾经的光环并没把问题挡在门外,接父亲回不回美国、由谁来照顾老人、孩子在两地读书这些具体的琐事,才是把两个人逼得要做选择的地方。

就像所有有故事的人一样,他们的生活不是一条直线。过节的时候,孩子们带着孙辈来,家里会热闹,饭桌上会聊演出、会聊画作、会聊国外见闻;平常日子里,也会有电话那端的协调和偶尔的埋怨。生活里的大事小情,都交织成了他们这一家人的现实图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