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真的无辜吗？多数人都忽略了他的恶

在咱们中国的老故事里啊，经常有些人明明不是主角，可偏偏比主角还出名。就像《水浒传》里，大家说起梁山好汉，随口能念出个三五个——什么宋江、卢俊义、林冲之流。但要说谁名气大到家喻户晓，往往还真不是这些持刀舞枪的好汉，而是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、却又久久谈论的潘金莲。你说奇怪不？有时候，她和武大郎的事儿坊间都快成了谜团，街坊邻居没看过原著，八成也能给你来俩段子。

不少人对潘金莲是深恶痛绝的。说白了，谁能忍一个谋害亲夫的女人呢？这种事甭管放在哪个年代，都说不过去。可问题来了，潘金莲的原罪固然不轻，咱又有多少人真搞明白武大郎是个啥样人物？他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吗？一口气全让老婆、隔壁老王给坑了？有时候我琢磨，这事儿怕没咱想得那么单纯。

说回潘金莲，要细抠她的“人设”，许多人第一反应就是：坏。她的美貌是大家公认的，书里专门下了笔墨描摹娇容，什么“八字眉”“笑靥如花”这类辞儿不少，可美人皮下面也招来无数非议。县城里头的那些花花公子，早就把她当作打听八卦的头号人物。有手艺人私下打啤酒时还爱讲，“你说那潘金莲，不就是那种看上去招蜂引蝶，实际真有一套”的话——可别说，还真让他们琢磨对了八分。到了武松回老家那会儿，潘金莲对小叔子眉来眼去，也是史书一绝。如果武松也是个软骨头，那可真就是一锅端了。偏偏武松一板脸，骂了她个狗血淋头，要搁现在估计得掀翻微博热搜。不过唯一奇的是，人家潘金莲被拒绝了，不但不死心，反倒火苗更旺，这会儿再搭上个王婆，外加那个油头粉面的西门庆，这条道儿基本是越走越黑。说实在的，到最后谋害亲夫，已经不是一般家庭闹矛盾了，是彻头彻尾的犯罪了。老百姓这口气不顺，最后还得靠武松提着刀给大家出头。

有人说，武大郎怎么就那么命苦？其实，要我说，潘金莲走到杀夫这步固然可恨，武大郎也不是个省油灯。什么好男人坏男人，很多人都没细想过。武大郎条件差，这咱承认，长相“跟灶王爷站一起都得躲着点”，干的买卖也不过是卖点烧饼粥饭，拿不出像样的财物。可就是这样，他俩怎么糊在一起的？坊间传闻，潘金莲并非自己盯上了武大郎，而是给卖给他的，“压根儿没得选”。那年代女人命薄如纸，被人家一钱一话地送来送去，不稀奇。这桩婚事说白了就是一场交易，不是你情我愿。

理想里头要是武大郎贤惠点，日子指不定也能凑合下去。可婚后武大郎对潘金莲的好，也就止步于“只要你不闹，我煎饼继续摊，我俩各过各的”。真要说夫妻稍有一点亲情，小日子会不会不这样呢？可书里一句话露了底，潘金莲怎么着都没怀上——他二人“有名无实”。就像你身边遇见的那些大龄青年相敬如宾型夫妻，吵也不凶，爱也谈不上，日子冷得透心凉。对潘金莲来说，每天活得像关在笼里的鸟，能不烦躁出问题吗？有的唠嗑老太还议论：“你说，那时候没手机也没剧看，在屋里憋着，还没人疼，难怪投错路。”

当然，有人觉得潘金莲这女人坏归坏，终究是“被逼进绝路”。但武大郎当年可不是一句“命苦”能说完的。三次机会，潘金莲真给了他活路。第一次她刚嫁来就传绯闻，武大郎要是果断点，或者一纸休书或者想法另娶，事情大概不会闹这么大。他没舍得，还搬了家，以为远离是非地就能遮盖流言，谁成想只躲得过初一，没逃过十五。第二次，潘金莲搭上武松的边意外浮出水面，她自己都盼着能给武大郎个台阶，结果武大郎宁愿装糊涂。第三次，武松要外出，潘金莲又作怪明摆着找茬，可武大郎还是不愿拉下脸解决问题，仿佛把麻烦捂在锅里不冒烟就当没事儿。

说起来，这种男人生活里真不少见。明知婚姻出了窟窿，不是面对去修补，要么耍赖装死要么拖着不动。夫妻双方面对问题一个死性子、一个没地宣泄，最后矛盾积压爆雷，这锅要武大郎说全是受害者，未免太冤了点。熟人里有句玩笑话，“有的男人天生不擅长解决家庭矛盾，最后就成了家庭变故的‘帮凶’”。潘金莲的一步步堕落，除了自身的黑心外，武大郎那副死乞白赖不撒手的样子，难道不是火上浇油？

也有人可怜武松，他原本路还亮着，结果为了家事背了命案，失了前途。兄弟情看似浓烈，其实水很深。小镇邻居有时候也会说：“要是武大郎不是自家亲哥，武松早走远了；可一根血脉拉着，他就得扛起这口锅。”老一辈人讲，男人要有担当，但傻的担当有啥用？到头来只剩两败俱伤。

《水浒》里这些人啊，一个个立场分明又各自可怜，像极了我们身边那些家长里短。有的人被命硬生生卡在婚姻夹缝里，有的人仗着好皮囊变本加厉，又有的人明知深渊还贪恋自保。或许，潘金莲和武大郎的故事注定说不透，黑与白缠绕到最后也难分明。要说结局如何，就像路边的风，刮过了谁的院落，也没人能留得住它。

人生无非如此：你欠我的，我还你的，到头来谁也不能全身而退。你说，这样的潘金莲、武大郎，今儿咱们还会见吗？未必。可每个家庭、每段感情、每份误会，多少都有他们的影子。时间过去几百年，该留下的一茬茬故事，还是照样折磨着后来人——柴米油盐、爱恨情仇，哪里真有新鲜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