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出家后才发现,漏杀了一个可恶之人,不是西门庆、不是潘金莲人
发布时间:2025-09-30 05:33 浏览量:2
深秋,杭州六和寺。
晨钟响起,独臂的武松正在禅房里打坐。他剃了光头,穿着灰布僧袍,若不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缺失的左臂,谁也认不出这就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打虎英雄。
"行者,该用斋了。"小沙弥在门外轻声提醒。
武松睁开眼,那双曾经杀气腾腾的眸子,如今平静如古井。可就在起身的瞬间,老方丈的一句话突然在耳边响起:
"世间万事,皆有因果。你杀的每一个人,都是前世的债。你漏杀的每一个人,都是今生的孽。"
武松的身子猛地一震。
漏杀?他这一生杀人无数,从景阳冈的猛虎到血溅鸳鸯楼,刀下亡魂不计其数。可要说漏杀......
突然,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他脑海中闪过。
"郓哥!"武松猛地站起身,独臂重重拍在禅床上,木板应声而裂。
"我竟然漏杀了郓哥这个王八蛋!"
第一章:打虎英雄的诞生
说起武松,得从他的模样说起。
此人生得身高八尺,虎背熊腰,一张国字脸配上浓眉大眼,走起路来虎虎生风。最让人印象深刻的,是他那双手——粗大有力,手掌上满是老茧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威猛的汉子,却有个矮小瘦弱的哥哥——武大郎。
武大郎身高不足五尺,面目丑陋,走在街上常被人嘲笑。但就是这个被人看不起的矮子,硬是把父母双亡的武松拉扯大。
"二郎,哥哥今天卖了二十个炊饼,给你买了肉包子。"这是武松记忆中最温暖的声音。
为了让弟弟吃饱穿暖,武大郎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和面,做炊饼,然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叫卖。武松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发誓有朝一日要出人头地,让哥哥过上好日子。
那一年,武松二十三岁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他离开清河县,说是出去闯荡,其实是因为喝醉了酒,以为打死了人,慌忙逃走。这一走就是一年多,直到在阳谷县遇到了改变他命运的那只老虎。
那天,武松在景阳冈下的酒店里喝酒。
"客官,这酒叫'三碗不过冈',喝三碗就醉了。"店小二好心提醒。
武松冷笑:"就你这猫尿,老子喝十八碗都不会醉!"
一碗、两碗、三碗......武松真的喝了十八碗。
"客官,山上有大虫,还是明天再过冈吧。"店家劝道。
"大虫?"武松醉眼朦胧,"老子连人都不怕,还怕什么大虫?"
就这样,醉醺醺的武松踉踉跄跄地上了景阳冈。
后来发生的事,武松自己都记不太清了。
他只记得月光下,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扑了过来。酒精让他失去了恐惧,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凶性。他抡起哨棒就打,棒断了就用拳头,最后竟然活活把老虎打死了。
第二天醒来时,他躺在猎户的草棚里。
"恩公,您可算醒了!"一个老猎户激动地说,"您杀了那只吃人的大虫,救了我们全村的命啊!"
武松这才知道自己成了打虎英雄。
阳谷县知县亲自接见了他,不仅赏了一千贯钱,还给了他一个都头的官职。
武松第一个想到的,就是回去告诉哥哥这个好消息。
第二章:美艳的嫂嫂
武松兴冲冲地赶回清河县,却发现哥哥已经搬家了。
几经打听,才知道武大郎搬到了阳谷县紫石街。更让他惊讶的是,哥哥竟然娶了媳妇。
"二郎!"武大郎看到弟弟,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,"你可算回来了!哥哥想死你了!"
武松抱住瘦小的哥哥,心里五味杂陈。
就在这时,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:"大郎,这位是?"
武松抬头一看,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眼前的女人,生得肌肤胜雪,眉目如画,身材婀娜,走路时腰肢轻摆,说不出的妩媚动人。
这样的美人,怎么会嫁给武大郎?
"二郎,这是你嫂嫂金莲。"武大郎憨笑着介绍。
潘金莲上下打量着武松,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:"原来是小叔子,早就听大郎说起你,果然是一表人才。"
她的声音娇滴滴的,听得武松浑身不自在。
当晚,武大郎张罗了一桌酒菜,要给弟弟接风。
席间,潘金莲频频给武松倒酒,那双白嫩的手有意无意地碰触武松的手背。
"小叔子在外面闯荡,一定吃了不少苦吧?"她柔声说道,眼波流转。
武松避开她的目光:"还好。"
武大郎喝多了,开始诉苦:"二郎,你不知道,哥哥这些年过得多难。街上的泼皮无赖老是欺负我,要不是娶了金莲,我都不知道怎么活。"
"哥哥放心,有我在,看谁还敢欺负你!"武松握紧拳头。
潘金莲在一旁幽幽地说:"小叔子这么厉害,以后可要多护着我们。"
那一晚,武松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第三章:调戏与警告
接下来的几天,潘金莲的行为越来越放肆。
趁武大郎出去卖炊饼,她故意穿着薄纱,在武松面前走来走去。
"小叔子,天气这么热,喝碗绿豆汤吧。"她端着碗,故意弯腰,领口大开。
武松移开视线:"不用了。"
"小叔子是嫌弃嫂嫂做的不好喝?"潘金莲嗲声嗲气。
终于,在一个午后,潘金莲彻底撕破了脸。
武大郎去送炊饼了,潘金莲备了酒菜,把武松叫到房里。
"小叔子,来陪嫂嫂喝两杯。"
"嫂嫂,这不合适。"
"有什么不合适的?"潘金莲靠了过来,"你哥哥那个窝囊废,哪里配得上我?倒是小叔子,人高马大,又是打虎英雄......"
"住口!"武松猛地站起身,怒目而视,"你再敢胡说八道,别怪我不客气!"
潘金莲被吓得花容失色。
"我哥哥待你不薄,你竟然背地里说他窝囊废?"武松冷冷地说,"潘金莲,我警告你,安分守己地过日子,不然......"
他没说完,但眼中的杀气让潘金莲打了个寒颤。
从那以后,潘金莲在武松面前规矩了许多。
可武松知道,这个女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,早晚会给哥哥带来灾祸。
第四章:东京之行
正巧这时,知县有公务要武松去东京办理。
临行前夜,武大郎拉着弟弟的手,眼泪汪汪:"二郎,你这一去,不知何时才能回来。"
"哥哥放心,最多两个月我就回来。"武松安慰道。
武大郎喝了几杯酒,话匣子打开了:
"二郎,你知道吗?街坊邻居都笑话我,说我癞蛤蟆吃天鹅肉。可我就是要娶个漂亮媳妇,让他们看看,武大郎也能有艳福!"
武松看着醉醺醺的哥哥,心里发酸。
"哥哥,你要小心。"他意有所指地说。
"小心什么?"
武松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潘金莲:"小心......小心那些登徒子。"
武大郎拍着胸脯:"有二郎给我撑腰,谁敢欺负我?"
武松叹了口气,心想:我怕的不是别人欺负你,而是你自己的媳妇。
第二天清晨,武松踏上了去东京的路。
临走时,他特意嘱咐武大郎:"哥哥,有事等我回来再说,千万别冲动。"
武大郎笑着点头:"知道了,二郎路上小心。"
武松怎么也没想到,这一别,竟是永别。
第五章:郓哥的出现
武松走后没几天,清河县来了个卖梨的少年,叫郓哥。
这郓哥生得机灵,嘴甜会说话,很快就和武大郎混熟了。
"大哥,你这炊饼真香,比我爹做的还好吃。"郓哥讨好地说。
武大郎心肠软,见郓哥年纪小,常常送他几个炊饼。
"孩子,慢点吃,别噎着。"
郓哥一边吃一边说:"大哥,你人真好。不像西门大官人,虽然给钱大方,但总是颐指气使的。"
"西门庆?"武大郎皱眉,"那个花花公子,离他远点。"
郓哥神秘兮兮地说:"大哥,我跟你说个秘密,西门大官人最近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。"
武大郎没在意:"这种事多了,管他呢。"
可是几天后,郓哥急匆匆地找到武大郎。
"大哥,不好了!"
"怎么了?"
郓哥左右看看,压低声音:"我刚才去王婆茶坊,看到西门大官人和一个女人在楼上调情。"
"这有什么稀奇的?"
"那个女人......那个女人很像大嫂!"
武大郎脸色大变:"你胡说什么!"
"大哥,我真的看到了,虽然隔得远,但那身段、那衣服,分明就是大嫂!"
武大郎的手开始发抖。
郓哥见状,添油加醋地说:"大哥,这种事可不能忍!你是男人,得给那奸夫淫妇一点颜色看看!"
"可是......可是我打不过西门庆。"武大郎苦涩地说。
"打不过也要打!"郓哥激动地说,"大哥,你要是不管,以后谁还瞧得起你?整条街的人都会笑话你是乌龟王八!"
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武大郎心里。
第六章:悲剧的发生
在郓哥的怂恿下,武大郎决定去捉奸。
那天,他假装出去卖炊饼,实际上躲在暗处观察。果然看到潘金莲鬼鬼祟祟地出了门。
武大郎跟着她到了王婆茶坊。
"大哥,就是这里!"郓哥指着楼上,"你听,有声音!"
武大郎血冲脑门,不顾一切地冲上楼。
"潘金莲!你这个贱人!"
楼上,西门庆正搂着潘金莲调笑,被突如其来的武大郎吓了一跳。
"你是什么东西,敢管老子的事?"西门庆恼羞成怒。
"她是我媳妇!"武大郎扑了上去。
可他哪里是西门庆的对手?西门庆飞起一脚,正踢在武大郎心窝上。
武大郎惨叫一声,从楼梯上滚了下去,当场吐血。
"大郎!"潘金莲假惺惺地跑下楼。
王婆慌了:"西门大官人,这可怎么办?"
西门庆冷笑:"一个卖炊饼的,死了就死了。"
他扔下几锭银子:"这事你们处理,别连累到我。"
就这样,重伤的武大郎被抬回家。潘金莲假装照顾,实际上在王婆的指点下,给武大郎灌了毒药。
七天后,武大郎毒发身亡。
第七章:武松的复仇
武松从东京回来,看到的是哥哥的灵位。
"二叔,你可算回来了。"潘金莲挤出几滴眼泪,"大郎他......他得急病走了。"
武松盯着潘金莲,眼中寒光闪烁:"急病?什么急病?"
"心......心痛病。"
武松冷笑:"心痛病?我哥哥身体一向很好,怎么会突然得心痛病?"
他开始四处调查,很快就从何九叔那里得知了真相。
"武都头,你哥哥死得冤啊!"何九叔哭诉,"是西门庆踢伤的,潘金莲下的毒!"
武松怒火中烧,但他强压怒气,继续搜集证据。
这时,郓哥出现了。
"武都头,小人可以作证!"郓哥跪在地上,"是我亲眼看到西门大官人和潘氏通奸,我告诉了武大哥,他才去捉奸的。"
武松带着证据去县衙告状,可知县收了西门庆的银子,根本不受理。
"武都头,死者已矣,何必追究呢?"知县敷衍道。
武松知道,靠官府是没用了。
他把潘金莲、王婆抓到武大郎灵前,当着四邻的面审问。
"说!我哥哥是怎么死的?"
在刑讯之下,潘金莲终于承认了一切。
武松红着眼睛,手起刀落,潘金莲人头落地。
接着是王婆,然后他又去狮子楼,杀了西门庆。
血债血偿,武松为哥哥报了仇。
第八章:六和寺的觉悟
多年以后,历经沧桑的武松在六和寺出家。
每天诵经念佛,他都在思考一个问题:为什么会有这一切?
直到那天早上,老方丈的话点醒了他。
"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可有时候,真正的恶因,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。"
武松突然想起了郓哥。
如果不是郓哥挑拨,武大郎会去捉奸吗?
如果不是郓哥怂恿,武大郎会不顾实力悬殊去找西门庆吗?
更可疑的是,郓哥明知道王婆茶坊是西门庆的老巢,为什么还要撺掇武大郎去?
"郓哥!这个小畜生!"武松咬牙切齿。
他想起了更多细节:
郓哥既然和西门庆有来往,怎么会轻易出卖他?
郓哥明知武大郎打不过西门庆,为什么还要激他去送死?
事后郓哥主动来作证,是真的为了正义,还是为了撇清自己?
最可恨的是,武松杀了所有人,唯独放过了这个始作俑者!
"阿弥陀佛。"武松长叹一声。
他明白了,郓哥或许从一开始就在下一盘棋。
一个卖梨的少年,既想要西门庆的赏钱,又想要武大郎的炊饼。当两边发生冲突时,他选择了牺牲弱者。
借武大郎的死,他既能继续从西门庆那里得好处,又能在武松面前扮演正义的证人。
"我真是瞎了眼,竟然没看出这个小人的真面目!"
武松恨不得立刻下山,找到郓哥,一刀结果了他。
可是他看看自己的独臂,又看看身上的僧袍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杀了又如何?哥哥能活过来吗?
尾声:放下屠刀
晚课时分,武松跪在佛前。
"佛祖,弟子一生杀人无数,如今才明白,真正的恶人往往藏在暗处。"
他想起哥哥武大郎,那个矮小却善良的人,为了一口气,葬送了性命。
想起潘金莲,一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。
想起西门庆、王婆,这些人固然该死,但推动这一切的,却是那个看似无害的郓哥。
"罢了,罢了。"武松叹息,"冤冤相报何时了。"
他知道,即使现在去杀郓哥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哥哥不会复活,他的手臂不会再长出来,那些死去的人也不会重新站起来。
或许,这就是因果。
郓哥种下恶因,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。
而他武松,也该放下了。
月光透过窗棂,洒在武松身上。
这个曾经的打虎英雄,如今的独臂僧人,终于在这一刻,真正放下了心中的执念。
但他永远不会忘记,在他的复仇名单上,还欠着一个名字——郓哥。
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,那个借刀杀人的小人,终有一天,会得到应有的报应。
只是,那不该由他武松来执行了。
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。
【全文完】